筛选条件:
深度报道或非虚构写作 分析或评论我感到一阵恍惚。从财务管理专业毕业六年了,我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工作方向,做过出纳、会计。我也尝试了几种副业,干销售、自媒体。我还考取了在职研究生。但这一切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我既没有实现职业理想,也没有……
今年两会期间,职场年龄限制同样成为热议话题。全国政协委员姜耀东建议,企事业单位应结合实际,考虑不同种类工作的特性和年龄匹配度,对一些需要丰富经验和阅历的岗位,应当向35岁以上群体倾斜;全国政协委员吕国……
枝桠空隙处,密密麻麻地排布着平均五层高的水泥房,被用作住宅、作坊和制衣厂,数量像树叶一样难以算清。大概知道的是,在康乐村和相邻的鹭江村共1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至少生活着10万人,运转着5200多家小型制……
“就是这儿了。”房东指了指拐角后的一条窄巷。我侧身看过去时,巷口的垃圾桶突然窜出一只黑色的大老鼠,背对着我们跑向漆黑的巷尾。房东旁若无事地向前走,在第二扇铁门外停下,摸出钥匙开锁。窄巷光线昏暗,铁门有……
又到一年复工复产季,主流媒体的叙事中最近有工人欢喜有工人忧,有“招工难”也有“找工难”。一边是康鹭片区的制衣厂老板开出“万元月薪”迎接求职者,另一边多地工厂停招,无数来务工人员在电子厂的大门前碰壁。
最近,奇瑞汽车的一封内部邮件被曝光,文件中某高管提出,“以奋斗者为本,周六是奋斗者的正常工作日,对于行政领导们必须是正常工作日,请想办法(规避法律风险);学习华为精神,让奋斗者努力,也不能让奋斗者吃亏……
刘伟志是在今年元宵节后第一次来到广州。2月一个周末的夜晚,他从8号线中大站上地铁,坐到3号线广州塔站,去欣赏广州的夜景。那是他第二次坐地铁,第一次是从广州火车站到中大站。刘伟志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市……
作为乘客,也许并不会想到,在来来往往的网约车司机里存在这样一种特殊的群体,他们不具备实际营运的资质,身份与几年前街上随便招手揽客的“黑车”司机并无二致,也正是这样的一些人,盘桓在体制和社会的边缘地带。
2019年起,全国多地发布建筑业“清退令”,60周岁以上男性、50周岁以上女性以及18周岁以下人士禁止进入施工现场从事建筑施工作业。现实中,更大范围的用工门槛往往比60岁还低,年龄成为农民工求职的隐形……
旅行社们也终于熬过了深冬,等来了复苏的那一天,但那些曾经的旅游行业者们如今都身在何方?他们是否会第一时间归位?疫情放开后的报复性旅游会不会如期而至?
《暂行办法》为网约车行业提供了一些制度依据和行业规范,但就网约车驾驶员和网约车平台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并无具体规定。作为弱势方的网约车驾驶员,缺少明确的法律保护作为后盾。
康鹭片区旧改的风声几年来就没停过,但对于这里的服装产业工人和小老板而言,他们的选择并不多,索性过一天算一天。在这个掐分算秒、靠速度取胜的行当,未来依然是很遥远的事。
见到贺宏国的时候,他刚从屋外捡柴回来。3月中旬,辽西平原上远山近树仍是光秃秃的模样,午后阳光稀疏地照进来,还不足以温暖在炕上午睡的女儿和狸花猫,见他回来,妻子揭开大锅,开始烧柴做饭。
壹 || 按照往年的行情,这个时候应该是工厂招聘旺季,但2023年开年以来,广东佛山美的工业区附近一家大型连锁人力资源公司门店信息栏的招聘单连一半都没有贴够,工资待遇也回到几年前,甚至不如疫情期间……
一种是在香港职场工作多年的人,对此似乎习以为常,“香港公司不会问你结婚、生孩子,年龄这些隐私问题的,能力、经验和学历是招聘的关键指标”。一位女性用户特别提到,自己52岁,最近刚刚找到一份新工作。
这里收留逃离大厂的年轻人,反感资本的叛逆者,没有任何学历出身门槛——但你得先通过盟主超哥的面试。招聘启事明晃晃写着:“随时会倒下,真不挣钱”。面试时张超会再次确认,发出上面一系列灵魂问题。
农民最开始从政府那里领钱的时候,是一个人60元。这是“低保”,村干部把它给了需要看病的人。后来名额增加了,很难确定谁最困难,就比较困难的家庭轮着来。
黄蓉自我调侃的另一面是心酸。她今年23岁,广东河源人,初中未毕业的她16岁就离开了老家,深圳各大电子厂是她安身立命的地方。她说,目前所在公司规模中等,情况好的时候每个月工资能有大约五千元,今年外面环境……
咖啡馆里,他拿着一根还未拆封的吸管比划:临床医学是一条封闭而漫长的道路,每一步都按部就班——读完五年本科考研,考完研考博,考完博“规培”(注: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的简称),最后进医院当医生。
农村女性从事家政行业,如今受到许多地方的鼓励,这既能帮助落后地区与家庭就业增收,也解决了很多城市家庭工作与育儿的燃眉之急。进城做住家保姆,是许多农村女性第一次走出家庭和家乡,前往陌生地方开始工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