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愿大家都能谈一场自由的恋爱｜姐妹播客02

芳姐所在的工作室也叫做“蔷薇姐妹互助社”，互助社的门常年开着，方便姐妹们下班后去聊天谈心，家长里短和柴米油盐伴融进缝纫机“嗒嗒嗒”声中，漂泊在他乡的心，也会短暂寻到一个栖息地。

包办婚姻、计划生育、老家种田、来深漂泊……芳姐是一本书，印上了时代的纵横沟壑。

她是一个“魔法师”，能把五颜六色的布料变成漂亮的头花，飞到姑娘们的头发上，翩翩起舞。

本期姐妹播客是关于芳姐平凡又乐观的一生的故事，打开音频或扫码打开小宇宙app即可收听，谢谢你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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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姐，绿色蔷薇社企的第二位成员，常常用手机写作，爱做漂亮的头花和衣服。

大家好，我叫丁当，欢迎大家收听蔷薇姐妹的第二期播客。这次邀请到的嘉宾是非常有故事，非常有力量的一个姐姐——芳姐。我们每一期都会邀请社区的或者跟蔷薇有比较深联结的姐妹，讲述她们自己的生命故事、她们在牛始埔的生活状态。

我们为什么会想要做播客？绿色蔷薇是一个扎根在深圳横岗六约牛始埔的一个公益机构，我们主要服务社区的姐妹跟儿童，我们在社区里面会做非常多的事情，跟每一个姐妹跟社区的孩子都非常熟悉，但是这些在地的人做的这些事情，很多的支持者、月捐者和公众都不太了解，我们希望透过播客这样的形式，让更多关注绿色蔷薇的伙伴们，可以更近距离地了解我们机构跟我们身边的姐妹跟孩子们的一些故事。

这次邀请到的是芳姐，我们社企的第二位成员，我在芳姐身上会看到非常多的力量。我会觉得芳姐更像一本书，她自己之前写过非常多的故事，非常乐观，你在看到她的时候，她永远都是微笑着，亲和力很强，很愿意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部分享给别人，非常阳光开朗，非常有才华。她自己做很多有创意的产品，我今天特意穿了芳姐帮我改造的裙子，包括我自己扎了这个头花，也是芳姐自己用艾草来做的，还有一个是我独家的帽子，也是她用衣服改造的，我自己用的很多东西都是芳姐帮我做的。所以我经常会说，我们社区的姐姐是一个宝藏姐姐，她什么都会，在她身上有无限的惊喜跟潜力，要不芳姐跟播客的朋友们打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芳姐，我是从湖北武汉来深圳的，来了差不多11年了。

我爸爸是个村干部，既是村主任也是村长，其实教我们教得蛮好的，比较重视我们的教育，说女孩子都要文气一点，自己要学会一点本领。

我们有一次在写作的时候，有很多的爸爸觉得女孩不需要读那么多书，但是你爸爸说女孩子就要读书，还记得吗？

过年的时候他们写对联，老要我们帮忙，我就主动去帮忙，我说墨汁味好好闻，我爸说你多读书，叫我多读点书。我还是蛮努力的，我的字怎么都写不好，他说你就练，你多写一写，就会写好一点。

你是怎么样慢慢长大的？包括后来学缝纫技术那样的一些故事，我会希望让更多的人了解。

我读书读到初中毕业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出去读高中的，我们村就我一个（出去读书），男孩子女孩子都没有，就我一个。我说我一个人去读书，好远的，我爸说你不读书在家干嘛？

我爸看我喜欢衣服那些，他就把我送到学裁缝的那种地方，大概两个多月，我就把所有的衣服都学会裁了，它都是公式，把它背下来就行了。但我还不会做，我爸妈说你还要学做啊，我又找了一个师傅，就学了好像是一年三个月，就把那些所有的衣服都可以做了。

那时候我学会是17岁，还没满18岁。18岁我就在家里开裁缝铺。

隔壁村村里的人拿衣服到我那走，我跟他们做，还做得挺漂亮的，很赶时髦的。后来我爸说，我没出生的时候，给我订了一个娃娃亲，要我承认这门亲事，我就有点不想。那是18岁好像，我想逃婚。

大概是懂事的时候，他们都说，我还不信，最后到我外婆家去，在舅舅那里，就说在后面那个男孩子是小时候给你订，我就不敢出去了。

因为一出生的小孩都要定娃娃亲，所以他也给我定一个。没订娃娃亲的家庭就不行、不好。

所以在你们那个地方，在那个年代，一定要定娃娃亲，就每一个生下的小孩都要这样吗？你妈妈那一辈是怎么样的？

我妈妈也是定娃娃亲。后来都那样说了，我本来是不想的，想逃婚，也觉得说逃出去都差不多，我老公他也有读书，蛮聪明，他蛮会写那些情诗。

我们跟村里的女孩子一起看电影，都是一个地方，看电影的时候肯定会碰到的，我就躲躲藏藏的，结果一下子躲到他怀里了。

我对这个印象就特别深刻，其实那个时候你们还没有结婚。你多大的时候结婚的？

你们感情还是很好，大哥那天就一直在等你对吧？说要等芳姐参加完活动，然后你要陪他去买个啥东西。

我们的感情是结婚以后慢慢培养的。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蛮烦，就是他老抽烟，戒不了。

你有一篇文章就写了，一根永远都抽不完的烟，说好要戒烟，一直都没有戒。你现在跟他提这个事情，他怎么讲？

我们在七夕情人节之前，有一期是讨论恋爱跟婚姻，我记得你写了一段关于你跟你老公关系的，有一段诗，还记得吧？你要不要读一下。

我们每次写作工作坊或者做线上自由写作三十天打卡，你是一直会用手机来写作的，你为什么只用手机来写作呢？

我不知道是年龄大还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有些字一紧张就忘记了，但手机一输入就出来了。认识是认识，就是会忘记，所以我会用手机写。

对，我觉得非常的超前，用手机记录。而且我记得我们在做过好几轮的自由写作，你每次都没有落下，会一直写。要不你给朋友们念一下第一次给大哥写的情诗。

好棒！其实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三十多年了，然后还可以有一些这样的情感（很感人）。你最看重大哥什么呢？

从没结婚的时候我就问他抽不抽，他说没抽，（结果）一直抽到现在。

别的不说，对身体有害。他老是背着我们抽，我们在场的时候他就不抽，他就跑到别的地方去抽。对我们都没有什么，对他自己的身体（不好）。

不会在你们面前抽烟，你会比较担心他的身体。关于生育我记得你写了挺多内容的。

生育就是儿子出生以后，我就结扎，结果没过多久，我就好像生病了，我去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我说不可能，我已经结扎了。因为那个时候结扎不是科学结扎，它是用线缠在那里，总之当时就意外怀孕。

我听到孩子哇的一声，我大喊大叫地叫我老公，我说孩子还活着，我老公就跑去把那个孩子用烂衣服把他包起来，他就抱着往医院门边跑。医生说你别跑了，你孩子没救了，因为药水太重，我老公就站一会，抱了一晚上，他再一看没有呼吸了。

其实是挺痛苦的一段回忆，但是你每次还是会提它，那个事情对你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你老公对这个事情是怎么看？

我写的这小孩是因为，我听说父母没有保护好他，他到阴间那边也会跟父母算账，所以我心里想了，我要告诉他，那时候不是我们的错，也不是谁的错。

好像说自己爸爸妈妈没有保护好他，但同时自己也是一个非常无力的状态，你还是很爱他，只是说没有办法。现在会让你放下这个事情吗？或者说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觉得遗憾。

再没有什么遗憾的。因为要是真的上天有灵的话，他（孩子）是知道的，我就没什么遗憾。

我那时候蛮想出去打工，我爸爸说你个女孩子家家，保护不了自己，就不让我出去打工。

在离我们那个村不远处有个做衣服的地方，我就问我能不能去打工？我爸爸说可以啊，这个离得近，你不回来我可以去找你，我爸爸就同意了，我就去应聘的时候很难的，她说做衣服口袋盖子，要做得跟她的那个板一模一样。

我说你不管我怎么说，反正我能做得一模一样那就可以。她说我这里应聘一天有十几个，最多只能应聘上一个，你好大的口气。

我说你不管我怎么做，反正我跟你做的一模一样，我就把口袋盖子放在布上面，一拆拆了就给她看，一模一样，没有不同。

她一看，说哇这么漂亮，你应聘上了。我就偷偷跟我的姐妹们说，她们也都一样应聘上了。我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后来又搬家，搬得很远，我又心软了，我就没做了。

那一年就回家了，就没有上班，第二年就结婚了，嫁到我老公家里，他们家里田多，我们家里没那么多，他家里有几十亩田，棉花田好像15亩，水稻田有15亩。

我婆婆就帮我们分家了，我当时吓哭了，我说这么多田，我从来没搞过田，我在娘家的时候只是做衣服，没有种过田。我就吓哭了。我回家了，跟我嫂子说。我嫂子说这么忙，你怎么回来了，一说我就哭。

我说我没钱买化肥那些，我嫂子说你要多少钱，你不要哭，她笑我。我就跟她说笑，她把钱借给我回家种田。当时种田我也不会搞，还是蛮难的。

有棉花有水稻，我把新地基上面种了好多桃树、梨树，几亩地。后来梨树被淹坏了，桃树就高一点了，有人就把我们那个地方叫做世外桃源了。

你怎么会有一个想法，说我来变现怎么样？比如说先从嫂子借钱，然后买化肥，然后这种桃树这样的一些想法，是怎么来的？

我订了一些资料，我每个月都有资料的，种田的那些资料，怎么样种棉花，怎么样种水稻，我就按照书上一步一步来。

有一期一期的，我都忘记了它是什么名字。村里人都笑我，他们说我科学种田。我搞的棉花是把棉花苗打好结，然后搞到田里面，就那样把它搞成苗，然后长到好像三四批叶子的时候，就把它翻动一下，长更多了以后，在这村里，我的棉花真的比周围邻居的棉花都要好。

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家房子都没有，我们只能放个床，放两个柜子，一个矮一点，一个大一点挂衣服，房间就放不下东西了。

我娘家他条件好一点，他就给我搞好多嫁妆，没地方放，都放到外面。

插秧的时候就婆婆帮我带一下，搞棉花的时候她也忙，我们就把小孩带到田里。（小孩）有时候把我的棉花扯完了。

以前我想来，家里没那么多钱，也有点收入，没有人带我，我又怕找不到工作，就没来。然后我的女孩子她长大了，她到深圳来打工，她也没告诉我说深圳工作好找。后来，她嫁人了，怀孕了，她说妈我怀孕了，没有人做饭，你要不把你的田地搞完了，你来帮我做个饭。我给她做饭，我一看，外面的世界这么好，无论做什么事都有钱的，我说我在家里那么辛苦，种那么多田，我都抵不了这一年，我跟我女婿商量，我说我不想给你带小孩，叫他在家带孩子，我出去打工，我女儿说妈不要这样，你给我带小孩我放心，他带小孩我还不放心，我给工资你，我每个月给3000块钱。

刚开始来的时候找工作，都嫌我年龄大了，我不是找的服装厂，因为服装厂不能带小孩，我去找那些餐馆的，他都说要端盘子的，不要洗碗的，我也不想洗碗。小的上幼儿园了，我就说我要找个事做，人就告诉我说地铁站招美容师。我说美容师这个工作我一听着蛮舒服，我说这个工作我肯定能胜任，我就去应聘，他们就说我应聘上了。进去的时候，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一进去那个电网，像个蜘蛛网一样，到处都是电网，都差不多有比我的胳膊细一点点，就那么粗的电线。

你每走错一步的话，那会被电死。我当时心里好紧张，这个工作很难，又多，地铁站的好多，它两边的玻璃是一个人洗，每天晚上都要洗二十几个车厢，一个人洗玻璃，两个人拖地，一个人洒水，就这样搞。

我一上去就洗玻璃，他说你要快，两边的玻璃都是你洗，他们告诉我说你两个手拿抹布，过去两个手搞，跟跳舞似的。

我第一印象是只记得小青。那时候我的小外孙女出生了，我就抱着她去买菜，准备到菜场去的那个拐弯地方，小青在那里发传单，我从绿色蔷薇门口走过，心里想说绿色蔷薇是干嘛的。

那天小青在那发传单，我说美女，绿色蔷薇是干嘛的，她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她说我们是公益机构，我听了公益机构就蛮感兴趣，她说你要不要填个表，我抱着小孩，小青还帮我填，后来我会抱着小孩去玩，有时候有活动小青就会叫我。

是不一样的，之前是在路上做义工那些，这边做义工就是说为这些小孩子，他们没地方玩了，提供一个地方，也是一样，都是为有需要的人（服务）。

我们现在在社区，因为这边有一个万万的空间，那边是我们的姐妹互助社，“互助社”也是大家一起想的名字。芳姐描述一下互助社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

里面的空间挂着很多衣服，都是一些志愿者、社区的人，好些人捐的那些衣服，姐妹自己穿的话可以来互换一下，然后我在里面，我说要做点什么东西，在这个柜子上，我要放些什么东西，我就想出来做那些帽子，试一下，后来觉得还行！

最早是就像江大姐，你也认识她，她之前是做零工了，她女儿经常在绿色蔷薇玩，后来他们没办法上学，就回老家了。回老家之后，我们就把那个空间租下来，然后就改造成一个互助社或者说展览的空间。那个空间里面你最喜欢的部分是什么？

我最喜欢姐妹们的故事。有些理念的东西，对晓晴最深刻，她有好多奖牌，她每天早上5点起来跑步，还有好多那些奖牌那些，我说她真的了不起，我们这些人有时候都起不来，她把她的身体练得很扎实。

现在芳姐在互助社，每天也会开门，然后整理那些物品，也会做一些东西。

一天最少有个三四个姐妹进去，她们挑选衣服，有时候说裤子那个地方破了一点，裙子掉一点就叫我帮忙搞一下，但是多半是挑新衣服，互换。

在那个空间里面大家会聊天，你还会拍抖音，告诉大家我们现在有我在做一些东西，当时你的朋友好像也对你有很多的评价，说原来芳姐可以自己做这样的事情，可以给大家分享一下那个过程吗？

我第一天住进去的时候，反正是有点高兴，我说我这终于有工作了，主要还是我喜欢的工作，我就有点激动，我就拍抖音，说这是我的工作室，那天一下子多了好多点赞。

老家的朋友都好羡慕，都说你那里好好，你还有自己的工作室，你怎么找到的？好多人问我，我说是绿色蔷薇，他们说绿色蔷薇干嘛的，我就跟他们解释，他们说改天我也来。

我在工厂里做工，都还是不好，有时候做慢一点，人家说你要快一点，马上发货，做都来不及，他就在旁边催。人家也蛮讨厌你带孩子。

我经常看到你在刷视频，看这个东西怎么做，你一直在学，好像你没有什么东西办不到，你一直在学习，一直不断去试。包括我们最近出

当时我心想，我要搞出一个新产品的话，就把自己成长的经历搞出来。我读书的时候没有课本，我就找烟盒子，烟盒子也很难捡的，因为那时候人家抽烟的也少，对没进到一个烟盒子就要加工。

有些孩子是有风车的，我说要是我也有就好了，我妈说你们表现得好，就裁一个风车。我想起来往事。所以我就说我要把风车拼在包上面，每个买包的幸运者都收到我的祝福，能够顺风顺水的。

顺风顺水的一个风车包，我觉得真的是很有想法，它很好看，特别有童趣，每个人都会喜欢，无论是大人小孩。芳姐是做了非常多的产品，这个包这个很像我小时候背的，当时怎么也会想着说要做一个这种拼布的？

我读一年级的时候没有书包，只有两本书，拿到学校的书，没有书包。我妈就用那些不要的裤子和那些上衣，烂的地方扔掉，没有烂的地方就放起来。她每天晚上就缝几块，给我缝了一个书包，我就上学了。

我的书包一直背到我读完书。那些书我轻轻放，我怕把书包砸烂了，我就轻轻拿，从二年级一直到初中。

所以那个时候就这种补丁或者这种拼布，它不完全是为了设计，是攒着布料，一针一线缝制起来，所以它对我们来说是非常珍贵的。其实我觉得有一种我们自己在做这些环保的材料，或者像这种碎的布零碎布把它再拼起来，一方面是在我们回念想念小时候，另一方面是有环保的理念在里面的。

那些刀口布有些蛮好用的，那些你浪费也是浪费，要拼起来是个东西，又结实又好看。

看到别人穿你的衣服、背你的包或者戴你的头花，你会什么样的心情感受呢？

我反正蛮高兴的，看到别人戴我的花，蛮感激喜欢我的那些东西的人，能够欣赏我的一些作品。

我们在母亲节在创作一首歌，会讲到说关于裙子，其实你当时讲了一个非常生动的故事，你的妈妈是没有穿过裙子，那个故事可以讲一下吗？

我妈妈小的时候没有裙子穿，我就看到有些老人穿这些裙子好看，就给她买个裙子，她每天晚上都穿，我的爸爸在家里不好意思，有一天我的爸爸说老家伙没想到穿着还挺好看的。

我最满意的事情是我在社企里面工作，因为我每做一个产品，我真的好高兴，那天晚上我都蛮兴奋的，我每做这个产品我都高兴，我说我一做这个帽子的话，我在头上戴着臭美拍几个照，再来回放下，这个包包我背起来，拍一些照片，我就感觉蛮有成就感的那种感觉。

对，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也是在这样聊天的时候，其实你当时说我的梦想是要做一个设计师对吧？现在实现了吗？

我觉得我还是有点成就感，不过还不行。我怕我年龄越大了，就是手发抖，眼睛发昏，以后搞不成。

我的妈妈走的时候，我的姑妈说就说我们都不孝顺她，那么多大学生，指着我的哥哥们说，连自己的家庭的以前发生的事，怎么些事情都没有人写出来，我的哥哥当时只是哭，我的弟弟他们都是大学生，但是我是当时在旁边，我就跟我姑妈说，我说姑妈你不要哭，以后我得写出来。

用手写，它（泪水）把那些字都模糊了，我说我还是用手机写字，有些字也忘记，我也是手机东西打的字，我就用手机写，所以写一段我就存下来，我就写一段我就是泪如雨下了，一想来是蛮伤心的。

当时你写完这篇，你是发到你们群里面对不对？你们家里其他人是怎么样去来回应这个事情？

家里面我的老大哥，我的哥哥说，我没有想到一个初中生把我们家里的这些家史写得这么好，得到他的表扬。

我的弟弟也是个大学生，我的弟弟说我小学我都不知道那些家事，我都不懂，若不是大姐写出来我都不懂，看了我两天都没睡好。

我的哥哥说我看一遍我就流泪一遍，说那些是共同经历的东西。小的都不知道，我两个姐姐死了以后，他才出生，他就说若不是大姐，我都不知道我的家庭发生这么多这么大的事情。

对我的意义是，我要告诉我的爸爸，因为我的爸爸是个村干部，那时候也是为了我们那里的人基本吃饱肚子，就是吃饱肚子。

他就是在那到处搞水利那些，要是他在家里的话，两个姐姐不会死，因为他会游泳，他也是个男同志，我们家里没有男的，我们那个村里都没有男的，因为村里男的全部都上工地，挖水稻、挖田、挖沟，把沟搞通了它就不涨水，只有一个队长一个副队长，两个人指挥那些人，那些工人们出工插秧那些，所以那些人都淹死了五个。

就是记住我的爸爸，带领别人把那些水利工程做好了，我们那个地方现在搞得好好的，又不涨水，收入也高，水稻插秧的。

我们希望可以早点看到芳姐写她的更多的故事。我们会在母亲节写给妈妈的话，这个故事里面哪一句是你写的？还记得吗。

因为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谈过朋友，只是草草地把婚结了以后，慢慢产生的感情，想像年轻人一样谈一场恋爱。

这是一个遗憾，如果说有机会，让我谈一场自由的恋爱，我觉得这个很好，等下我们把这首歌唱给大家听。

我就是那个意思，就是说怕人家骗他了，都好好谈一谈恋爱，都有个和和美美的家。

我们把这首歌送给我们听播客的朋友们，也希望每一个听的朋友们都可以谈一场自由的恋爱，也可以穿上美丽的裙子，可以翩翩起舞，也可以像蝴蝶一样自由飞翔。

也可以希望更多的朋友们，因为绿色蔷薇是一个公益机构，我们自己所有的部分都需要朋友的志愿者的支持和月捐者的支持，所以大家如果能够听到我们的朋友们，你如果成为我们的月捐者的话，可以继续来支持绿色蔷薇，能够在我们的公众号上面可以加入我们的月捐，成为我们的月捐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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